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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描述

个性介绍: 看名字就知道了。如果不知道,就看文章。职业:传递爱与梦想我的信念:再阴暗的日子,有爱,就有光明。我的格言:永远不要伤害别人,就算无法避免,也收起利刃,大声提醒,除非他自己撞上来。不要随便和别人起争执,但如果受到了侵犯,要马上令对方明白自己不可轻辱。除了放弃、不可抗力和死亡,世上无难事。尽全力追求梦想,但不要强求和强迫。轻信是我最大的缺点,它成就了我最大的优点——真诚。遇到黑暗,用思想的光芒点亮生活。不轻易承诺,除非确定自己能够做到。宽容是一种美德,纵容是对对方的不负责任。时刻保持清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全心全意感受生活,让生命的每一天精彩而有意义。做最好的自己。愿望:只允许说一个的话,我要心想事成。如果这个要求太难,我希望像格林童话中一样,允许有三个愿望:1、我要世上再无伤害。2、我要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远离是非,平安幸福。3、找到那个在茫茫人海中同样在寻找我的人,和他不受打扰地幸福终老。

谁家飘泊知落花(75)引火烧身

分类:守卫心灵 | 标签: 小说   守卫心灵    
2018-02-24 19:44 阅读(?)评论(0)

施维维平复了情绪,回到我们中间,见到谭辛强,明显多看了几眼。没办法,谭辛强举手投足确实潇洒俊逸。

我退出谈话圈,暗自懊恼言多必失。

面向海河,露台展示缤纷世界。窗边高达三米的落地书柜上摆满了装饰用书,书虽好,但崭新无比,无人翻阅。我随手拿起一本《沉思录》,一个高大的身影不期然遮住了光线。

他的星眸蕴含雷霆万钧,压低嗓音吼道:“想赶我走就直说!”

赶他走?我茫然摇头。我只是急于全面封锁战场,阻止他进入,防止误伤他。

闪电消失了,星光璀璨得刺目。“你不希望我走?”

该怎么回答?不能说是,但也无法否认。面对他的殷殷期待,我怜悯、为难、有口难言,只能求饶地望着他。

期待的火焰渐渐熄灭,他疑惑,愤懑,缓缓摇头。特德走过来,察觉尴尬气氛,客气地问:“泰蒙,星嫣得罪你了?”

谭辛强淡漠地说:“岂敢。”

他走开后,特德说:“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

我肯定地说:“我们是。”

特德歪头侧目,看着谭辛强的背影,说:“是吗?”他也走开了。

转眸发现远处施维维正注视这边。我忙收拾表情,走向她,说:“不用看了。谭辛强是我朋友,我了解他,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她气得无话可说。

“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看得上眼的都跟我有关系?这是命,强求不得。”我高傲地转身。旦夕不到,已成功埋下地雷,我实在佩服自己。引火烧身和借刀杀人的组合技将带来奇效,只需坐收渔利。

可怜的施维维被我气得够呛。我将创造机会助她一战成名,提高事务所的威望和声誉,作为对她的补偿。

距离拉远的那一刻,谭辛强掩饰的受伤我尽收眼底。每一分离别都要物有所值,回归的迫切促使计划加快实施。回到北京,通过多方侧面打听,我已了解大致情况。政府补贴已经到位,染色科研室已进行一半,还有两个月完成。完成后,将由审计机构对专项资金的使用管理进行审查,经信委实地验收项目,一切都没问题,项目补助才算完成。

根据池红的反应,这件事一定有问题。但以张雪的精明,财务人员的谨慎,以及专项资金必查的前提,他们不会傻到把专项资金的账目记错,等着别人查出来,那么问题一定出在其他财务账上。这种以验收为主的审计通常只审查与专项资金有关的凭证和账,一般不看其他的账,必须想办法扩大他们的检查范围,让问题进入他们的视线。

我把池红约到我家,把两个人的手机都放到客厅,进入卧室,关上门。

她惊疑地说:“干嘛呀,神神秘秘的,手机都不让拿,怕我录音?”

我开门见山,说:“池红,有件事请你帮忙。我能完全信任你吗?”

她好奇地问:“什么事啊?瞧把你紧张的。”

我郑重其事地说:“这件事对我特别重要,特别特别重要。你能帮我,但你也可以选择不帮忙。无论你是否帮忙,都请你保守秘密,保证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能答应我吗?”

她更加好奇,兴奋地问:“到底什么事?你可别害我啊。”

“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伤害。你发誓保守秘密,我才说。”

“好吧,我发誓,就算我不帮你,我也绝不说出去。”她已被我激起十二分的兴趣。

“我要你在这个月做日常办公经费支出时使用政府拨的产业科研补助资金,做一笔凭证就可以,做在不明显的事上,具体的你懂,然后把凭证审核记账,要保证顺顺利利进行月底结账,不被别人发现。”

她吓得赶忙说:“专项资金必须专款专用,这是典型的挪用资金。你这不是害我吗?你一向正直,怎么也搞起这个来了?而且,这是为什么呀?”

我示意她小点儿声。“我说过绝不害你。你听我说完。到了下个月,你做一笔调帐,把这笔记错的调成正确的,把政府补助退回来。就好像是下个月发现了这个错误,及时做了更正。当然,还是不能被别人发现,并且月底要顺利结账。改正了错误凭证,你作为财务就没有责任了,顶多算是工作过失,而且这个过失已经弥补,没有造成任何坏影响。”

她糊涂了,问:“先做一笔错的分录,再更正。自己折腾自己。”

“事关重大,只有你能帮我,帮不帮在你一句话,我不强求。但我真的很需要这么做。”

她连连拒绝,我不言语,双手合十一脸恳求。

她沉默了,紧张地思考权衡,思索许久,盯紧我,说:“不干行不行?”

我苦笑:“当然行。”

她无奈地说:“好不容易你求我一次,我真的不想干。”

我有些失望,更多地是松弛。心底深处,我不想以这种方式对待特德。倘若能光明正大地对战就好了。“没关系。你一定要给我保密,你答应过的,否则,你就是往死里逼我。”

她吓一跳。“这么严重!”她再次向我发誓。

我想制造“挪用资金”的假象,给审计的人扩大审计范围的理由,要是施维维来审,她肯定抓住这个机会把公司所有的账查个底儿掉,掘地三尺找问题。可惜池红不帮忙。

处心积虑要害一个人,千方百计找机会,我这是怎么了?望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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